谁会不知道今天的事情?懒得理你罢了。”“还都是你好友,你清醒一点,
人家躲你都来不及。”墙倒众人推,他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。宅院里都被搬空了,
那幅前朝名画,那套梨花木桌椅,那个青花瓷花瓶......通通都没有了。
裴子君曾经住过的房间,门打开着,里面空空如也,连块碎布条都没留下。悲从中来,
他咳了一口血痰,胸口一阵阵的痛。突然瞥到角落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,
正背着个沉重的包袱,贴着墙想走出去。他快步冲过去,一个耳光甩上对方的脸。“沈清怡!
你这个贱人!老子不欠你的钱,你还想偷什么东西出去!都怪你!若不是你,
老子何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!给我去死!”沈清怡忽然笑得花枝乱颤,堪堪扶住了他的肩膀。
“孟廷御,我原以为你只是狂傲得认不清自己是谁,没想到竟然蠢到这个地步。
你当真想不清楚是谁的问题吗?”“我害了你?当初是谁贱兮兮地拉着我的裙摆,
只求一亲芳泽?当初是谁捧着各种玩意儿,跟我说家里那婚约都是身不由己,你厌弃不已?
把你自己的错怪在我身上,你也好意思!”“就算没有我,你孟廷御也会找上其他人!
要去死的不是我!是你!”“不过,看在你也曾经让本姑娘开心过的份上,
本姑娘可以考虑考虑,若你能讨我欢心,我可以让你住进我的院子,我给你吃给你穿,如何?
”他哪里受过这种侮辱,出生在世代为官的孟家,曾经的天之骄子,竟被当成花男!
她的院子?那不是他的钱换来的吗!居然与他人共侍她的下流话都说得出口!“胡说八道!
不准再说了!”他一字字挤出牙缝,双手掐上她的脖子,用尽全身力气用力捏下去。
不消几刻,她瞪大了眼睛,再也没有合上过。他还是不解气,去柴房拿来了砍刀,